3】寵物生活

傷口好的很快。

我猜測大約是一個禮拜的時間,身上的傷口就已經開始結痂了。

大約過了兩、三天,下身的疼痛已不在,生殖器上被咬空的洞已經生出新肉,並且可以清楚看出在這上面是一排圓形的牙印。

就如同先前在這個村子所看到的人類一樣,帶著記號。

這就是每天一覺醒來就盯著自己沒有任何遮蓋的下體,看上一整天了無生趣的我所觀察到的。

獸人用的藥比起人類的藥,效能似乎來的進步。

而我想…自己待在這裡可能過了兩個禮拜吧……

每天的開始就是從吊床上醒來,然後看著穿上可笑巾裙的獸人進進出出屋子,不是拿著一本本書回來就是搬一本本書出去。

偶爾會過來摸摸我的頭,看看我的傷口,然後又出去。

而我…則是從一開始怕將下身傷口弄得更嚴重,根本不敢移動一分一毫。到現在,懶的下床走動的躺在這吊床上。

反正就是醒來然後躺著,也不管自己身體會不會酸痛就是躺著不去動……有時候還因此再次睡著。

沒有辦法,這地方不是我願意來的,也不是我願意變成這樣的。

等我的傷好了……我一定要逃離這裡!!

天色昏暗時,獸人像是忙完一整天的事,疲憊的回屋。

他總是會相過來看看我在走進房子裡,然後到廚房煮了要我喝的熱湯,餵我吃完後…就是清掉堆積在床板上,我一整天失禁留下的東西。

這是我最覺得羞愧的時候,可是獸人心情卻總是很好地一面清理嘴裡一面哼著歌,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獸人低沉厚實的聲音說實在的還不錯聽。

床板的穢物清理完了,獸人便轉移陣地到我同樣髒亂的下體。

通常這個時候他就會對我低喚:「斯拉達」。

這讓我知道…那最令我討厭的時刻來了!

而今天也是一樣,他滿臉笑意地對我說了這句話。

我知道反抗沒有用,獸人的力氣大上我好幾倍。可是當他抱起我時──我還是拼死命的推開他,但換來的卻是更用力的擁抱。

掙扎無效,就像前幾次一樣,他輕鬆地抱著我往走廊深處的房間走去,掀開白色的布廉。

一陣溫濕的熱氣隨即撲來,夾帶著一股青草香。

小小的浴室只有一個大的幾乎可以容下獸人身形的浴池,裡頭放滿了摻透著白色熱水。

撲通一聲,整個人被他丟進充滿香氣的水池中,沒有預警的嗆了幾口水,然後再被他撈起放進懷裡,毫無掙扎的讓他在自己髮頂上抹滿奇怪的紫色的膏,並且戳揉著。

『斯拉達』──就是寵物的洗澡時間。每天都會聽見的話、每天都會有的戲碼,就算聽不懂獸人的語言但我不想知道這個單字意思也難。

以往我都忍不住地想反抗但──我不敢,因為我害怕他出手打我。

我知道…反抗他,他會教訓我。

所以只好任他在我身上為所欲為……因為,他要用什麼在我身上…已經不是我能阻止的。

就好比昨天的此刻,我像個沒有感覺的木頭一樣,兩眼看著他將下身的恥毛除去的一乾二淨如同初生嬰兒一樣。

心中感到無比羞辱…但卻也沒有反抗他。

停下了頭頂上的動作,獸人兩手輕鬆的將我抱起又放在浴池邊,一個人有些急忙的走了出去。

奇怪的看了他離去的背影一眼,雖然不知道他又再打什麼主意,但……我也沒有興趣跟去看,無法與他溝通也不想溝通,他想做什麼…不是我想知道的。

頂著滿頭的紫膏,坐在浴池邊兩腿伸進熱水中踢著水,反正跨間的傷口已經不痛了,我就舒服的享受這難得的小小自由。

順便想著…什麼時候要逃跑。

大約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身後傳來獸人走動的聲音。

基於好奇,我扭過頭看他。看見他的手上捧了一個木盒子,不過我就只看了這麼一眼就趕緊回過頭不敢再看他。

因為…這噁心的傢伙竟然沒有圍上那種可笑的巾裙,他下半身明顯的東西,我竟然看的一清二楚。

哼!野獸就是野獸!!

咚的一聲,他將木盒放到我的手邊,然後輕鬆地再次將我打橫抱進他懷裡。

接著,抱著不敢直視他的我一起泡進大池子中。

說實在的,我其實很討厭被他抱來抱去。

每當被他抱在懷裡時,他那長滿全身的硬直獸毛就會一根根的刺痛靠著他的我。雖然不知何時我的肌膚變的如此敏感,但我就是忍不住這種不小的刺痛。好幾次掙扎結果換來的是他粗魯的將我丟在肩上走。

因此…我再次學乖不在反抗他對我的所作所為,任他抱著。

即使,他的所作所為讓我覺得,就像是再對待一個任他把玩在手上的寵物。

獸人又調整了姿勢,將我抱在懷裡頭枕在他的手臂,另一隻手正撈水沖去我頭上的紫膏。

沖乾淨之後,他用手擰乾我的頭髮,再拿了一條巾子將我的頭髮包了起來固定住,然後從他拿來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瓶子,將裡面的東西倒在我身上和他的手上。

那是和熱水一樣的白色液體,在倒完這整個瓶子之後,獸人用著他的雙手開始搓著這白色的液體。

獸人從我的胸口開始搓滑下去,胸口、手臂然後是大腿,全都沾上了這種液體,而且這液體並沒有溶化在熱水中,全都貼附在我的肌膚上。

溫熱的水說實在已經是泡的我很舒服,加上他像按摩一樣搓揉著我身體的手,縱使我才剛睡起來也不禁打起呵欠了。

眼皮開始沉重起來,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將身體放軟倒躺在獸人的胸膛上,將他當枕頭,正準備要去見周公。

可是…獸人那正推揉著我身體的大掌,竟滑進了身後的股間──

「你、你──啊!!!」

他粗圓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進那穴口,一陣刺痛衝上了我的腦子。

我忘了……原來我忘了,他曾經撐裂的地方──傷口依舊存在……

4】寵物用途

「不要!好痛好痛──」

我尖叫著,獸人粗大的手指卻依舊擠進發出劇痛的地方。

開始使勁又推又打著在我前方的胸膛,卻一點用都沒有,一急之下我張口用力咬上他的肩膀。

獸人一驚,兩手的壓制便放鬆,趁這機會我用力一推將自己推離他的掌握,轉身拼命爬出池子。

身後傳來了他憤怒的吼叫,我死命的往大門的方向跑,顧不得自己全身赤裸。

我只知道我一定要逃出去!!這次我若沒有逃走,接下來…我一定會被獸人折磨的很慘的!!

可是好不容易來到了客廳,卻沒想到獸人竟輕而易舉地自後面一把將我拖回他的身邊,我發了瘋地尖叫、雙腳胡亂地踢著!!

只聽見獸人一聲咒罵,身體一騰空,就被獸人丟在一旁的床上。

「走開!!不、不要過來!!」雖然被摔的吃痛,我依然哆嗦著四肢連滾帶爬縮進床角。

獸人伸出大手一把將我跩進他的懷裡,我不放棄的拼命地推打他,但獸人還是輕鬆地將我轉過身背對著他。

他一隻大掌緊抓著我兩隻手腕壓在床板,轉過我的身體讓我趴在床板上,然後他用身體壓住我胡亂扭動的身軀,下身整個貼在我身上。

掙扎間只感覺到劇痛的穴口一熱,隨及一柱粗大直戳而入。

「啊啊──」不停挺進的粗柱狠狠地撐裂尚未癒合的穴口上的傷口,痛的我不住尖叫,眼框被逼出了淚水。

他狠狠地壓頂著我的下身,那不斷深入的粗柱似乎沒有盡頭的長度,頂的我幾乎以為要戳破我的肚子,我害怕地一邊哭一邊向前爬著,可是獸人另一隻手卻緊緊抓著我的生殖器不放,還不時撫慰著那裡新生的肌膚。

可是他這是在白費力氣…因為我除了全身的痛什麼感覺都沒有,那是已經廢掉的東西呀。

在我感到腰已經快被獸人暴力的行為給折斷時,終於腸道裡的東西停下了動作,我抖著身體不敢動拼命地喘著大氣,想忘記那裡的劇痛,身後也傳來獸人帶著興奮喘氣,熱氣就噴發在我的肩膀。

肚子裡塞滿了他的東西,漲滿的感覺令我不禁開始乾嘔著,卻沒想到獸人竟將我的臉往後一扳,他又厚又熱的舌頭粗暴地伸進我闔不上的嘴中。

 

「嗚嗚!!」

我難過地想躲卻沒有用,馬上…口中就充滿了他的唾液,他的舌頭正打擊著我的口腔、舌頭。

然後他的下身同時也動了起來!!他退離一半然後又狠狠地推進,速度越來越快!!

我整個人都被他頂飛了床板,他每一頂進就像是頂到了我的胃,深入的地方深的不可思議,速度快的就像是要將我的腸肉刨出一樣。

劇烈的痛隨著他的頂進不斷傳來,我的手沒有反抗的作用只能緊抓著軟墊。

獸人的興奮可以從他深進我口中的淫穢舌頭的激動上知道,還有腸道承受不住他的磨動不斷地發出劇痛裡知道。

我不停地哭著卻無法張口大叫,身體因為他的強暴開始發痛,意識漸漸模糊。

依稀發現……獸人的手依舊玩弄著那沒有反應的地方。

呵!我不禁在昏迷前恥笑。

那裡…果然廢了!全都廢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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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過了很久,我慢慢地恢復了意識,沒希望過自己能醒過來,如果可以..真想一直這樣昏迷著。

睜開了眼,看見的是一片金黃。原來我是趴在獸人的胸口上,身體隨著他沉穩的呼吸起伏著。

心裡不禁一陣深刻的厭惡,兩手輕撐著他身體兩旁的地板,動起跨在他腰側的雙腿,發顫著要離開他的胸膛。

卻沒想到才剛抬起近乎酸麻的腰,竟發現獸人的…竟然還留在我的體內。

那深埋進我體內的凶器,就隨著我抬腰的動作擦著腸璧滑出了一部份。

「啊───」我難過的低喊,卻同時驚訝著滑出股間的粗體竟還夾帶著溫熱的黏稠液體,一起脫離辣痛的穴口。

一股酸意自胃中洶湧而出,為了忍住這酸意我無力再去支持腰部的動作,於是重重地落在獸人的胸膛,而股間的粗體因此再次衝破腸道埋入。

「嗚!!」緊咬著牙,我才忍住這怪異卻也痛的令人想大叫的滋味。

粗柱又完全回到腸道中,我緩緩地深呼吸幾次…再次提起力氣──

也許是已經知道要離開粗柱有什麼情況發生,第二次撐起雙腳抬腰時……已沒有多大的難受和困難。

獸人又長又粗的柱體終於隨著緩緩的抬高漸漸脫離發痛的穴口,只留下不停湧出穴口的黏稠液體。

厭惡地隨手一抹,只怕會讓自己吐出來所以沒有勇氣看手中黏糊的東西,便往旁邊凌亂的被子擦。

沒有多大的意願讓自己繼續停留在獸人的身上,我輕手輕腳地爬離依舊熟睡的獸人,在床的角落裡找到安全的地方。

抱著一個柔軟的抱枕曲坐著,我努力地將發酸發顫的身子縮進這角落中,也許是遠離獸人的關係嘔吐感也就沒有這麼強烈。

瞪著窗外皎潔渾圓的月,我想的不是別的。

只想知道…這樣的惡夢什麼時候會結束??

5】寵物同伴

每當我從昏迷中睜眼時,我總是希望自己看見的是注視了十八年的房間而不是此時陌生卻逐漸熟悉的雕花天花板。

耳邊充滿著低沉卻有渾厚的雜聲說著聽不懂的話,昏沉沉的腦袋不得不清醒,卻也更明白地聽見裡頭還夾帶著細細的軟聲。

想動,卻發覺全身痠痛且沉重,只好痛苦地呻吟著要他們別吵我。

沒想到…聲音竟合作地消失了,隨後便感覺到有一只暖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

我直覺想到是那獸人的手,扭頭就想遠離他的時候…卻發現竟沒有印象中的毛絨感,眼睛好奇的睜開──

看見的是一位站著俯看自己沒有穿任何衣服的少年,他正睜著大圓紅色眼睛、紅色的長髮垂在他的肩膀兩側,頸上掛著紅色的皮圈,皮圈的前方扣著鐵製的鎖鏈順著少年白皙的胸膛落下扣在裹住他跨間生殖器的紅色皮環上。

全身光裸的少年,清楚可見的生殖器上…也有著跟自己一樣的圓形疤痕。

而這少年不只身上全是顯眼的紅色,就連細部的眉毛也是。讓我以為見到了什麼妖怪!!

「你醒了呀??」少年露出和善的微笑,說的竟是有捲音的北京話。

我直楞的看著眼前被綴滿紅色的少年,雖然不是和自己同國的人類卻也因為聽的懂他的話而感到慶幸。

正想開口時,少年卻轉頭離去。

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發現他的股間竟有條自他身體前方延伸的鐵鍊,而且鐵鍊就扣在沒入他股地間的紅色柱體。

那裡被塞著東西可是少年卻輕鬆自在的走著沒有任何不適樣,對於這個景象,我不禁蹚目結舌。

而少年泰然自若地走近坐在椅子上的獸人身旁,獸人一見他靠近便將他摟進懷裡。

看到這樣的景象,真是令人想大笑。原來身受獸人所害的並不只有我一個人呵!!可惜被摧殘過的身體並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笑出來。

眼角卻不禁落出也許是憋笑也許是傷悲的淚水。

少年在獸人的懷裡瞧了我一眼,然後在獸人耳邊小聲的說了些話。而獸人聽了對少年認同地輕點了頭後就放開少年開門走了出去。

他們在打什麼主意??看著又走近自己的少年我心中冒著疑問。

「你已經昏迷一天了,身體有沒有好點兒??」少年跪坐在床上剛好與躺在吊床上的我同高,他替我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被子。

而我…還是在注意著他全身的”裝飾”。

「你──」忍不住開口想問他那裡是不是真的不難受,卻沒想到發出的竟是沙啞聲音。

對呀…我想起來了,我昨晚是拼命地哭喊不是!

不只說話沙啞…即使是躺著也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肌肉的劇痛。

「啊!你嗓子不舒服是不是?不過…你要原諒我不能給你到熱茶解喉,因為獸人的規矩是寵物只能接受主人給的食物,所以…你要忍忍等他回來喔!」少年認真地說著,可我聽的快昏了!

天!他是被嚇傻了,還是原本就是個傻子!!竟然這麼聽獸人的話!?真當自己是他們眷養的寵物!!

可是少年依舊說著可笑的道理,「其實,獸人對我們這些寵物是很好的,要什麼有什麼、也不會打我們。只是…像你這樣剛被帶來這裡的人類,一開始總是難以適應的。」

「對了,我的本名應該是林祐吧!因為很久沒有用了我也有點不記得,在這裡大家都叫我飛拉,是中國人。」少年終於停止說著那些荒謬的事,「你叫什麼??是中國人嗎?聽的懂我說的話嗎??」

飛拉一臉期待的看著我,等了一會兒………我輕輕拉下他嘴湊到他耳邊用最大的聲音說著,「謝尉真,是台灣人…….」

才剛說完,飛拉便一臉興奮地尖叫,「哇!!我們可以溝通耶!!太好了…這樣以後謬爾在幹活的時候我就找你來作伴。」

謬爾??聽見一個名字我露出滿臉疑惑。

「啊!就是剛剛的那個獸人,他是我的達可卡司──也就是主人的意思。」

主人!?這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這少年被灌了迷湯傻了嗎?我厭惡都來不及了,這個叫飛拉的少年卻老淨說些…獸人來獸人去的!!

開什麼玩笑!我被那個野獸強暴了兩次,生不如死!!說厭惡還太輕,簡直巴不得殺了他!!

我怒瞪大了眼,而飛拉幾乎有種自說自話的習慣,又接下去說。

「說起來,你還算不錯的了!這樣不討好獸人還整個人好好地,若是換成別的獸人,也許你早就跟那些不聽話的男孩子們一樣,可憐的成為他們的腹中物。」飛拉說著,同時嘆了聲氣,「勸你一句話,在這裡最好學著服從。」

從頭到尾我是盯著他看,沒有錯過他說著最後一句話時黯然的表情。

原來,這少年不是傻子,還有點尊嚴呀!

飛拉繼續輕鬆地和我聊天,一面安撫似地摸著我的頭頂。「你長的挺可愛呢!頭髮軟軟地真好摸…你知道嗎??這裡的獸人幾乎喜歡到外面抓些男孩子回來………..然後……唉!不說也罷!你我雖然變成這模樣,可是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嘛!」

他話中幾乎在暗示著什麼??

那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不就是要服從獸人。可我不想就此認命啊!!

憑什麼?這些野獸憑什麼剝奪我的自由,我不過是個參加畢業旅行後就投入大學聯考倒數日子的考生,然後是全新的大學生活。

我本來擁有快樂的生活,平常的人生。但全因為那個獸人化為烏有!!

我為什麼要服他!!

飛拉一臉的溫和笑臉,看的我眼刺。

「唉…你現在不能說話真是無聊,我───」飛拉還是閉不緊他的嘴,可是在聽見門開的聲音後,竟突然無聲。

偏頭一看,原來是獸人回來了,而他的身後還跟進了一個獸人。

先進屋的獸人看了在吊床上的我一眼,然後走進了屋內直到看不到身影。後頭的獸人則是走向床。

身旁的飛拉同時間也走下了床,靠近獸人。

獸人抱起了他,看似調情卻更像逗弄地在飛拉耳邊嘀咕著。

看著他們玩鬧的模樣,我竟覺心冷。也許真如飛拉所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順從獸人可以過著舒適像寵物的生活總比像我反抗卻被施暴的好。

這樣………真的好??真的好!??

進屋內的獸人出來了,他端著一碗熱東西來到我身邊。

他一接近,我便感到一陣惡寒………

近看了他一眼,原來…這一個獸人才是那害我如此的傢伙哼!!

獸人將碗靠近我嘴邊,我扁緊嘴打定主意不接受他的東西。獸人先是等了一會兒最後耐不住性子用另一隻手掐住我的下巴硬要灌進我的嘴裡。

我死也不妥協,心急之下兩手用力地推開獸人,那碗熱湯灑在床上,獸人則是一臉怒氣的瞪著我。

沒有忘記他昨天是怎麼對待自己,被他這樣瞪著不禁害怕,才這樣想著──獸人就一掌打在我的臉上!

力道之大我滾下了吊床,耳邊接著聽見飛拉的驚呼聲,還有獸人氣急敗壞的說話聲。

那一掌打的我頭昏眼花趴在床板上,臉上的辣痛跟著身上的酸痛簡直散了一身的骨頭,還沒有力氣來的及爬起只能趴在床上發著抖,眼淚也流出了眼角。

心裡害怕著那個不知何時會發怒的獸人。

獸人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放、放手!!」掙扎扭動著我發著歇斯底里的尖叫,扭過頭咬了他一口,獸人怒罵一聲終於鬆開手。

趁著這個機會我拼命地用無力的雙手雙腿狼狽地在床板上爬行,死命逃離身後的獸人。

可是,腳踝沒預警地被用力向後一拉,就被獸人拖下床,而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輕鬆地被他扛在肩上,帶到走廊上的其中一道門裡。

一進入這昏暗的房間,獸人將我抱在懷裡坐在一個角落,面對著不知何時進入這裡的飛拉他們。

飛拉也被那名叫『謬爾』的獸人抱在懷裡,而飛拉的兩腿竟跨坐在抱著他的獸人身上!獸人的下體正在他的股間一出一進著──

「啊!啊──慢…慢一點──」飛拉高亢的喊叫著,似乎沒有察覺我們的存在。

獸人謬爾正用手搓揉著飛拉的生殖器,冒出液體的東西興奮地高翹在手掌中顫抖,同樣興奮的飛拉更積極地扭動著腰在獸人身上擺動。

驚駭地瞪著眼,我又看見飛拉激動地親吻著獸人的嘴、又看見飛拉含著獸人粗大的股間正滴落著黏稠的濃液、又看見飛拉服從地哀求著獸人的醜態…….

這一瞬間,寒意遍及全身…我擋不住眼框裡狂湧出的淚水。

讓我看這些…是要告訴我所謂的寵物該做什麼嗎?要告訴我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嗎??要告訴我……去學習嗎?!

原來,這就是飛拉口中的『服從』!!

如此墮落…………

不要!我不要!!我狂亂地打著抱住我整整粗我一倍的手臂。

我是人類呀!!不是寵物!不是該做這些事的物件啊!!!

為什麼我要這樣!?為什麼!?我本來應該是普通的高中生,本來只是個活在一個太平洋上的小島十八年的平凡人啊!!

為什麼我要遇到這些事……..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哭喊著掙脫了獸人的牽制,往來時路爬去……耳邊盡是飛拉沉醉的呻吟。

昏暗的光線,我在淚水間看見門板上的鏡子照映的人影。

過分白皙的肌膚、及肩的淡紫色髮、淡紫色的眉、赤裸的下體有圓孔狀的傷疤。

這是誰?!

是我嗎?是我嗎??

飛拉是一遍的紅,我是一遍的紫。

我在這裡過了多久!?久到我的頭髮已經長及肩、久到皮膚幾乎退白、久到足以變成這付模樣!!?

手發顫著貼上鏡子,鏡中人影同樣做著這樣的動作。

再動一次,摸著已經不同的頭髮…鏡中的人一樣做著。摸了臉面淚水的臉……鏡中的人一樣做著。

是我……沒錯。

是我……………..

「不要!!!!!」

瘋狂用自己的手捶破著騙人的鏡子,任碎片割破皮肉,讓血液掩蓋住破鏡中的人。

這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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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ig81112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